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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宝玉林黛玉为何越相爱越容易吵架

2016-08-06 13:58:37

【贾宝玉林黛玉为何越相爱越容易吵架?贾宝玉与林黛玉不管是聊天、谈心还是斗嘴、吵架,是互诉衷肠还是闹别扭,字里行间无不隐含着对对方的在意。如果不是过于在意对方,想拌嘴也拌不起来的。】


这朵你一看她就脸红的花


被心里的火烤着,她热啊


她心里装着另一朵花,就像着火了


不知道自己成为别人的秘密


这朵单相思的花,脸红得不能再红了


就要被无名的火烧成骨灰


可她梦见的是自己的婚礼


不,她把火当成了另一朵花


是她在自焚,她要燃烧自己


不痛不痒、不冷不热、不死不活地开一百年


数一数吧,你有千万个自己


送走了一个,又来一个……


数不清的花,看不够的你


是你葬花,还是让花葬你?


花落在你的双肩,落在胸前


落在头发里,像黑夜的星星


只要一伸手,就有花落在你的掌心


然而你就是没有一点力气


是该看花呢,还是看书?


以这种方式引起你的注意


你眼中不仅有花,还有他


今年你就不在了。他还在


还在独自看花。越看越伤心


其实你也还在啊。你躲在花丛里看他


你开得再灿烂,最后不是还要落嘛


也没办法让我高兴起来啊


放到别人身上,都是好事


落到自己身上,怎么就高兴不起来呢?


是花出了问题,还是我出了问题?


免得我紧张得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没心没肺的你,牵肠挂肚的我


到底是你有点傻,还是我有点傻?


花呀,到别的地方开去吧


你看不见我,我也就看不见你了


看不见你,也就少了几分牵挂


我怕的不是你,是自己的牵挂


心里的牵挂却想躲也躲不掉呀


你也曾如此:满怀激情地


拥抱着空虚。不知道那是空虚


还以为它是真的。不,似乎比真的


一点没变啊,生前的表情……


临终的笑容仍然很有活力


你根本想不到:自己看见的不是一朵花


花四处飘飞,在找自己的墓地?


不在乎多大面积,只需要方寸之地


惟一的要求:它应该跟自己一样干净


不管生前还是死后,一捧泥土


其余的一切都是过眼烟云


眨一下眼,就变成了假的


不是别人在骗你,是你需要


否则你哪来生活的勇气?


否则你如何让做完了的梦安全着陆?


它被那最爱花的人看见了


最爱花的人流泪为它送葬


她的手染上了花香,落花的身上


花的美丽,谁忘不掉啊?


看花的人就是纪念碑,过目不忘


视为再次的别离,越看越伤心?


花不会替别人哭,你却在替花哭


花看不见你,你却不仅能看见花


还能看见对花落泪的自己


你还以为自己是花变成的


在春风里葬花,你一点没意识到


你也会开花呀。可你从不愿开给别人看


你是最孤独的花了。没人知道你会开啊


更没人知道你是花中的花


明明你也会开花,可你就像


你是最孤独的花了。最终忘掉自己


要么喝酒,要么沏茶……


昨天有那么多人赞花,想出各种花样


赞美这美得不得了的花。你只在一旁


悄悄地坐着,静静地看着


那些赏花的人全散了,那些赞花的人全散了


只剩下你。只剩下你一个人


这才是真正的赞美呢,不仅赞美


开着的花,更要赞美谢了的花


你要给那些谢了的花找一个好地方


花还没落尽,你的泪已经流完了


你用眼泪葬花,谁会用眼泪葬你呢?


傻姑娘,为什么就不懂得


也许你相信:这世界至少


还有一个跟你一样傻的人?


他的眼泪是为你而预备的?


花没了,你肩扛的小锄头


是忘了结果,还是怕果实是苦的


而拒绝长大?秋风扫落叶


动作很粗鲁的,哪像你那样温文尔雅?


在无花的世界,葬花人该失业了?


捧在手心一会儿就要化了的


黛玉为花写诗,我为黛玉写诗


黛玉应该能读懂我为她写的诗


春风读不懂我为黛玉写的诗


用流不完的眼泪葬开不够的花


今天在枝头开着的花,并不知道


花没老,看花的人却老了


还在落着,根本不知道看花的人


还在落着,根本不知道葬花的人


它落了,谁来给收场啊?


黛玉葬花,一边葬落了的花


花弄不懂:为什么偏偏只有这一个人


做梦的人反而使那些不会做梦的人


每一朵花,都有一个小裁缝伺候


它穿上量身订制的新衣裳


照料着千万朵花。想尽办法


让这朵花与那朵花不一样


当它的新衣裳变成旧衣裳了……


你也是花呀,你还同时是自己的裁缝


尽可能使自己的心事跟别人不一样


别人很纳闷:她看上去没什么特别呀


可哪来那么多想法?累不累啊?


她为何躲在没人的地方,对着花哭?


唉,只有花才能理解她呀


要叫旁人撞见了,没准以为


除了疯子,还有谁能在心里


除了你再没有人能做到了


我十二岁时第一次读《红楼梦》


似乎比邻家女孩离我更近


爱哭的女孩尤其让人心软


如今我四十多岁了,重读《红楼梦》


想看看大观园是否拆迁了


还在河边葬花,一点没有长大


长不大呢?也许,爱哭的女孩


我硬了的心肠又重新变软


不仅看见十二岁时梦见过的林黛玉


还找到了那个爱做梦的自己——


我没忘掉林黛玉长什么样子


却差点忘掉他长什么样子了


书一旦翻开,就不想合上


可梦一旦合上,就不敢轻易翻开


河面漂满落花,明明是半路上掉进水里的


可看上去,像是跟泪水一起


只有你自己知道:眼泪正是


为这些落花而流的。你无法忍住哭


忍得住的,那能叫哭吗?


泪水想流多久就流多久吧


说明去年还在,花还在,看花的人还在


说明大海还在,岸还在,看花的人还在


只不过有点分心:一边看花


隔着大海看一朵越变越小的花


不禁想起去年:去年多好啊


花的香还在,闻到了花香


而产生的颤栗还在,潮汐还在


只不过一层被又一层覆盖


为了让一缕烟停留在半空


烟比花还轻。你是烟做的


花的面容,掩盖不了烟的身躯


有一种凋谢在上升中进行


你没照亮黑暗。可你照亮了自己


有一种释放,想忍也忍不住的


甚至,是忧伤中最无知也最难熬的一种


写在纸上的诗,迟早要揉成一团


写在手帕上的诗,迟早要付之一炬


写在空气中的诗,混淆于花香


写在脑海里的诗更不可靠


没完没了的是写在你脸上的诗


蝴蝶为媒,你认识庄子了


忧愁为媒,你才算真正认识自己了


照那么多次镜子,从来没有看清楚过


当你对花落泪,镜子里的那个人


走到哪算哪,站在哪算哪


你跟花一样:有根的时候


若有若无的花香当成你的故乡


在上衣的钮扣眼里插过的花


和没见过的花还是不一样


和别人摘下的还是不一样


枯萎的速度稍微有点慢。舍不得离开啊


被你忘掉的花,和别的花还是不一样


你忘掉它了,它却怎么也忘不掉你呀


你真的忘掉它的香了吗?


叫得出名字的,叫不出名字的


数也数不清楚,我就不数了


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所以我不妨忘掉自己是谁


也不去想花在想什么。想那么多干什么?


这个世界上,每多开了一朵花


就像是多了一个隐姓埋名的我


花没开的时候,我觉得心里空空的


花开了,顿时觉得满满的


去年上街,看见一个长得像你的人


今年上街,又看见一个人长得像你


你恐怕想不到吧,在你之外


有另一个你,甚至更多的你


就当看花眼了。一边看花


一边看花变成的你。管她是真的还是假的


世界很大,我碰到的都是别人


都说人淡如菊,你的忧郁


比菊花的香还是要浓一些


你的叹息比菊花的影子还是要重一些


做过的梦无法再做第二遍


你的多情,再多,再多一些


今天你送花,明天花送你


更大的秋风,还在后面呢


你准备好了吗?和花互换一下位置


把它没做完的梦继续做下去……


在我与你之间,隔着一朵花


我是多余的,或者花是多余的?


在你与他之间,隔着一个她


你是多余的,或者她是多余的?


无辜的只有花香,把所有的缝隙填满


我却忘不掉花香。多余的花香


被打翻了,满地的碎玻璃


我再也不敢赤脚走过记忆


屏住呼吸,摆出睡着了的造型


我不知该假装没看见,还是索性把她唤醒?


想抱也抱不住,她总能脱身而去


我刚认定是假的,转瞬间,就变成真的


别人爱你的美丽,我爱你的哀愁


哀愁比美丽更让人看不够


别人爱你的花开,我爱你的花落


开了那么久,为了瞬间的落?


我只知绕指柔不是一天两天炼成的


别人爱你的春水,我爱你的秋波


秋波是老了的春水,哪怕仅仅老了一点点


也使胸怀与视野同时变得开阔


别人爱你,是把你当成了自己


只管想着自己的心事,却不知道


把最羞于启齿的秘密公开了


眼睛看着花,心里想的是别的事情


她看见的,是一个想不开的自己


想不开的她,却比花还要傻


再难缠的心事,也是想出来的


你该学会自己给自己解开呀


哪怕开的时候,并不知道


别人怎么看,别人怎么想


花,非花。非花是花中的花


我看见的是花还是非花?


我,非我。非我是我中的我


真不好意思,被花弄哭的


一个人如果没有想入非非


怎么可能被一朵花弄哭呢?


一个想入非非的人,才能使花


又有什么意思呢?花开得再热闹


花,被心里的寂寞给弄哭了


除了眼泪是真的,所有的美丽


却骗不了自己。你有一点点痛


摸遍全身,就是找不到痛在什么地方


花没有开在路边,开在了悬崖上


只有爬上悬崖的人才能看见


花没有错啊,悬崖没有错啊


为了不让错过变成一种过错


你放弃了自我,花开到哪你就跟到哪了


这是你的悲哀:长着花的身体


却有一颗蝴蝶的心。必须时时克制


变不回自己,其实比变成了别人


也许你真的就是一只蝴蝶


要是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该有多好


忘掉了故乡,也就没有乡愁


要是没有忧愁,该有多好


宁愿像白痴一样活着,对花开花落视而不见


要是不知道自己是谁,该有多好


我就不会和这个秋天同病相怜


把一切当作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


要是没遇见你,该有多好


心乱了,让我怎么收拾?


要是能知道自己往哪里去,该有多好


我会把你当作一场病来忘掉


虽然疼痛过,毕竟,己经好了……


要是想到哪里就到哪里,该有多好


唉,我想做个逃兵,却没地方可逃


你爱上了花,还是爱上了花的干净?


你爱上了云,还是爱上了云的干净?


云是无根的花,花是有根的云


你的根呢,在若有若无之间


你的心呢,比针眼还小,比针线还细


就跟线穿过了针似的。相信吗?


目光也能把两个人连在一起


这一切仅仅因为:他也是干净的


爱干净的他,爱上了爱干净的你


世界可以是肮脏的。不用怕


只要心里还藏着一点爱,一点干净……


花开到哪里,哪里就变干净了


云飘到哪里,哪里就变干净了


你走过哪里,哪里就跟换了个地方似的


大雁从头顶飞过,那是往我的故乡去的


真想问一声:可不可以带上我?


风是从大雁的翅膀上刮起来的


越来越冷。我打了个哆嗦


然而只要想到这双翅膀去往的方向


这里的花已经落了,那里的花还在开着


即使我忘掉南方还有哪些亲人


忘不掉的花,才不会凋落


每朵莲花上都坐着一个佛


我看见了佛,佛看不见我


每个故事里都有着一个我


佛看见了我,我看不见佛


虽然我看不见佛,但是佛看见了我


虽然佛看不见我,但是我看见了佛


也许莲花不止一朵,佛也不止一个


我眼前的这一个是最美的


也许故事是别人的,泪水是我的


我以空白,去交换人间的喜怒哀乐


我才遇见属于自已的那个佛?


佛就原谅了两手空空的我……


想着想着,身体就变轻了


让我开一次花吧,哪怕开过


公园里的花,和野花是一样的


短促的记忆,意味着漫长的遗忘


花却忘不掉你呀。你只看了一眼


被你忘掉的花,和野花是一样的


瞧,她越开越没有力气了


如果不能被记住,如果不能被爱上


开在公园里,和开在野外


悬念于高枝,迟缓地爱或者被爱


你不可能了解花朵的心情


把完整的自己折叠、收藏


香气弥漫,使一朵花的大小微不足道


你一转身就进入它所影响的范围


本质的花,躲在颜色与形状后面


甚至,躲在一朵花的后面


窃窃私语,观察周围的反应


你不可能了解它真实的心情


你用手平淡地把它摘去;第二朵花绽开


你又用另一只手把它摘去


那么第三朵、第四朵呢


设若还有第五朵,如此继续的话


你的动作将不再轻松,春天使你繁忙起来


你抑制了这一片,还有那一片


更多的那一片,山环水绕地围困了你


前后左右……红黄蓝绿


你再不敢轻易触及它了


触及了它你会流泪


这么说春天不可阻挡地发展成花园


你置身其中,成为相反意义上的园丁


所有被你克制过的心愿


反倒以加倍的渴望和力量构成事实


没有谁能为你的心事解围


或者换句话说,在我眼中


从它芬芳的呼吸,睡着或醒着的姿态


花呀,这乔装打扮的女人


顾影自怜、相伴一生的姐妹


花呀,你究竟要把家安在哪儿呢?


花园永远像驿站、像露天广场


甚至花本身,都像是自己的外套


花那小小的灵魂躲藏到哪里?


那看不见、摸不着的灵魂


是另一朵花。是花的来生


没开过花的人将辨别不出


鲜花献给你,那么绿叶该留给谁


我以最圣洁的火焰照亮你了


明月之灯,给你提供一条归路


一一清点早熟的水稻、迟开的桂花


记忆属于你了,那么遗忘


你的名字像流星一样划过


我把疼痛的花朵都献给你了


然后在废墟之上重建一座花园


当你伸手掐路边的一朵花


除了世界,没有谁是无辜的


春天了,故乡的花一定开了吧?


全开了吧?可惜我看不见


我看见的是异乡的花,很美


却美得跟故乡的花不一样


故乡的花开了,同样也看不见我


异乡的花也在开,开到一半


就停住了,停住了几分钟


因为这一瞬间,看着看着


我有点走神了。我没有想家


在故乡之外,所有的花都属于野花吧


至少对于我是这样的。野花很美


还记得多年前在故乡看花的情景


看着看着,眼里只有花了


看着看着,眼里只有故乡的花了


甚至忘掉远方,忘掉远方还有野花


春天了,故乡的花全开了吧?


妈妈虽然没离开故乡,却跟我一样


唉,我不仅看不见故乡的花


“诗是文学的生力军,是思想的启蒙者。”这是著名诗人、作家洪烛30多年来对诗的理解。这位与诗歌有着不解之缘的诗人3月15日莅汴,走进千年名园禹王台公园和清明上河园,沿着司马相如、李白、杜甫、高适曾经的足迹寻找诗意,在梦回大宋的荡气回肠中感悟诗歌与旅游焕发出的强大生命力。


洪烛原名王军,出生于上世纪60年代,是上世纪80年代中学生校园诗坛中的风云人物。小时候的洪烛受家庭影响非常爱看书,也因此与诗歌结下了不解之缘,甚至到了痴迷的程度。从中学时代开始,他的诗先后在《儿童文学》《少年文艺》《语文报》等一系列报刊发表并多次获奖。诗在带给洪烛快乐的同时,也使他在中学生校园诗坛赢得了较高的知名度。“那时候,很多读者给我写信,成麻袋成麻袋的都是。”时至今日,回忆起当年的“火爆”情形,洪烛意犹未尽。那段时间,在南京梅园中学的收发室里,全国各地的中学生写给洪烛的信件如雪片一般飞来,让年轻的诗人满腔诗情。


1985年5月,洪烛由于偏执于文学,数理化成绩一塌糊涂,连高考预考都未通过。然而,洋溢着理想主义精神的上世纪80年代是出诗人的年代。幸运的是,洪烛就赶上了这个最适合他的时代。在他做好了成为“待业青年”准备的时候,命运却发生了惊天的大逆转。


当时,南京梅园中学的老师得知洪烛高考落榜后,把洪烛的简历及发表作品的样报、获奖证书等复印了几十份,以学校名义写了推荐信,投寄给全国20多所高校,希望能够破格录取这位在文学创作上取得优异成就的中学生诗人。凭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书生意气,在面试现场,洪烛以一首一气呵成的诗歌《长江拐弯处》赢得了武汉大学教授们的青睐。最终,洪烛作为免试保送生,没参加高考就跨进了武汉大学的校门。洪烛曾说:“对于我而言,缪斯不仅是诗神,更是我的命运女神,她带给我好运气!”


求学期间,洪烛对诗歌更加痴迷。“在全国高校,几乎每个中文系的学生都算半个诗人。我也未能例外。”洪烛说。他和喜欢诗歌的同学们一起筹办樱花诗会、组织诗歌社团、拜访著名诗人、举办诗歌活动,并先后在《诗刊》《星星》《青春》《飞天》等报刊发表大量诗歌、散文,并出版了第一本诗集《蓝色的初恋》,成为上世纪80年代大学校园诗人代表之一。


“上世纪80年代是改革开放初期,各行各业春潮涌动,人们的思想也开始百花齐放。此时的诗歌起到的作用是思想启蒙,产生的影响轰动整个社会,形成的能量也是巨大的。感谢那个诗歌的黄金时代、文学的黄金时代。”洪烛感慨地说。


1989年,从武汉大学毕业后,洪烛来到中国文联出版社工作。随着文学的市场化和商业化,诗歌的衰落成为必然。从上世纪90年代开始,洪烛曾一度将主要精力转向了大众文化。那时,大众化期刊如雨后春笋。面对这种“商机”,敏锐的洪烛凭借自己横溢的才华,开始了青春美文的创作。那些年,洪烛创作的青春美文几乎覆盖了各种流行报刊,并出版了《我的灵魂穿着草鞋》《浪漫的骑士》等散文集,在全国读者中掀起了一浪高过一浪的“洪烛”热。后来,他的散文《母亲》自成一格,开创了片段式写作新形式,广受欢迎。如今的洪烛,在重新审视了诗歌美之后,又选择了回归诗坛,创作出版了《仓央嘉措心史》《仓央嘉措情史》两本畅销诗集。


谈起诗歌和旅游,洪烛说,诗人与旅游自古是密不可分的,不论是屈原还是李白,诗的灵感都是在游历中产生的。同时,诗人在游历中创作的诗歌也增加了很多地方的名气。“中国现在有这么多名山大川、人文古迹,我觉得和诗歌无形中的宣传是分不开的。”洪烛说。洪烛也喜欢旅游。因为旅游可以使他在一路欣赏山水美景的同时,更能在诗歌读者中“推广诗意观念,传播诗歌精神”。


此次来到开封参加中国诗歌春晚研讨会暨诗歌旅游高峰论坛等系列活动,已经不知道是洪烛第几次为了诗歌传播而远行了。作为一位著名诗人,洪烛先后参与了几十场中国诗歌万里行活动和上百场诗会,足迹遍布大江南北、长城内外。他先后走进新疆、西藏、宁夏、青海、甘肃等20多个省和自治区的50多个县市,行程长达十万里。每到一地,洪烛向各地的诗歌爱好者讲解创作技巧、辅导诗歌创作、传播诗歌文化、开展诗歌美育。


在开封期间,洪烛专程来到有着千年名园美誉的禹王台公园,聆听当年司马相如在此吟诗作赋的故事,为自己正在创作的《凤求凰——司马相如传》一书寻找灵感。


禹王台又叫古吹台。相传春秋时期,晋国盲人乐师师旷常在古吹台吹奏古乐。汉代梁孝王刘武被封为大梁王后,曾将古吹台大加修建了一番。大文学家司马相如、枚乘等都是梁孝王的宾客,他们经常在古吹台上吟诗作赋、吹弹歌舞。李白、杜甫、高适曾相聚在此饮酒作诗,留下《梁园吟》等千古名篇。


在诸多文人墨客中,洪烛对司马相如有着特殊情结。他在博客中撰文说,屈原之后,李白之前,中国的文学史还出过司马相如。他们都是引领一个大时代之风范的标志性人物。屈原使楚辞得以和诗经共领风骚,李白构成唐诗的巅峰,司马相如同样不简单,是汉赋的奠基者。两汉400年的赋坛,最引以为骄傲的还是司马相如这面大旗。与屈原、李白相比,司马相如同样写出了足以开宗立派的创新之作,对中国古代文体的演变与发展作出不可或缺的贡献,而且他人生的传奇性也并不逊色。“司马迁《史记》卷八十四《屈原贾生列传》,以贾谊与屈原并列,卷一百一十七则是《司马相如列传》,为一个文人立专传,待遇极高。整部《史记》,专为文学家立的传只有这两篇。司马迁在《司马相如列传》中全文收录了他三篇赋、四篇散文,以致其篇幅相当于《屈原贾生列传》的六倍。可见这个同时代人在太史公心目中的重要地位。”他说。


看到开封丰厚的历史文化遗存,洪烛感慨颇深。他说,开封是文化的富矿,开封的文化宝藏令人羡慕。当前,随着国力的增强,人们对精神文化生活需求的不断增加,随着互联网的兴起,诗歌会迎来新的复兴时期。“我相信,如果海子还在,如果海子也开了博客,他应该会有很多粉丝。”洪烛说。洪烛认为,开封是八朝古都,各类文化盘根错节,应该对现有的文化资源进行梳理归类、有效整合。“开封更有理由在诗歌和旅游上做文章,进一步提升城市的开放度,真正打通文化遗存与现代生活中的隔膜,让文化融入每个人的生活中。”洪烛说。


本报讯 记者张德卿报道3月16日,在“书香中国、诗意生活”中国诗歌与旅游高峰论坛上,著名诗人、中国文联出版社诗歌分社总监洪烛,欣然受聘担任本报文化顾问。开封日报报业集团党委委员、纪委书记范志红向洪烛颁发了聘书。


2014年起,汴梁晚报先后聘请余光中、汪国真、绿蒂、屈金星、方铭、虹云、詹泽、赵冬梅、郑愁予、程步涛、吴美筠、姚风、耿占春、大卫等诗人、学者为文化顾问。洪烛在聘任仪式上表示,今后将更加关注开封,关注《汴梁晚报》,将更多开封文化元素写入诗中,传扬开封美名。


广州日报讯(记者吴波)日前,《仓央嘉措情史》由人民东方出版社推出。仓央嘉措去世时只有23岁,可他遗留的诗歌有着非凡的生命力,至今还在传唱。这本书是著名作家洪烛继《仓央嘉措心史》畅销10万册后又一部力作,是国内第一本以诗性的方式写作仓央嘉措的作品。这是部关于爱的书,是洪烛从青藏高原采风带回来的作品,献给心中充满爱的人们。本书以作者与仓央嘉措的双重视角,用当代读者便于接受的语言方式进行演绎,深入挖掘“情圣”内心深处的点点滴滴,优美优雅、大气磅礴。


《中国美食:舌尖上的地图》自序(节选)


原文:贾宝玉林黛玉为何越相爱越容易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