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忠义觉得“不是说神曲不好,而是说它的存在是有层次的,首先是音乐类型上的层次,再来是视觉上的冲击,光看完音乐录影带我就已经被惊呆了。”
在《仙剑奇侠传》热播时,以JS身份签约了新公司的他们当时以《杀破狼》让许多人一下子记住了这两个个子很高的台湾歌手,在当时的各大音乐电台榜单上JS已经是常驻的歌手,而在海岸对面的JS似乎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有多红。据这次来听JS演唱会的一位乐迷讲,自己在05年的时候去听过一次JS在重庆的歌友会,当时由于场地限制,很多人都是站在场外拍着队听他们唱歌。
对于这个意想不到的现象妹妹陈绮萱笑了笑说:“当时真的没想到有那么多人来听我们唱歌,很意外的发现原来有比自己想象中更多的人在听我们的歌。”当我们问起为什么他们不借势做更多宣传进军内地市场获得更多的听众呢?兄妹两人齐齐笑道:“我们也想知道为什么。可能公司有公司的考量吧。也许因为我们没有续约,后来公司也没有再有更多的宣传活动。”解约后,除了音乐的发行,大家对JS的了解只能靠着JS兄妹零星的微博和偶尔在台湾综艺节目中能看到知道,成立了自己的音乐工作室之后,宣传上更是连常规的通告也不太面向大众,而在台湾的社交网络中因为一些敏感的问题大陆的网友需要翻墙才能听到对岸所发生的事情,这也阻隔了许多人对他们的认识。久而久之,在大家似乎快要遗忘的时候,JS在自己的微博中透露将会来内地办演唱会,这才有机会告诉大家这些年他们都在做些什么。
在唱片行业逐渐衰败的这几年里,哥哥陈忠义在给众多大牌歌手制作音乐,给电影、广告做配乐,并用赚来的钱去做自己的音乐;妹妹陈绮萱则在台湾一家电台做主持,给许多听众推荐音乐听,似乎都在做着离大家很远又很接近的事情。
在对岸的音乐圈子里,很多被大陆所熟悉的音乐人,歌手都是从民歌餐厅这样一个配备中出道被挖掘的,JS也向我们讲述了这样的类型的餐厅是一个什么样的格局,那是一个歌手边唱歌台下听众边吃饭的地方,店面里充斥着食材的味道,歌手唱的歌也逐渐成了背景音乐。而在这样一个环境中能生存下去的歌手往往在台湾都能走上主流大道,袁惟仁游鸿明张宇等歌手都从那里走出被大众熟悉。而这个模式下的演出似乎和JS的音乐也不太搭调,所以之后他们选择去Livehouse演唱,每年在台北的“河岸留言”都会有一场属于自己的演唱会,这样的演出方式让歌手本身和听众歌迷之间的距离就像朋友一样,氛围也很能感染人。
在台湾,主流市场的萎缩让许多独立音乐人拔地而起,音乐越加多元化的市场让一直趋炎于欧美音乐的主流市场出现了东施效颦的现象,而在这段时间内,也有许多的经济公司唱片公司想找他们谈合作,但是到最后也因为一些不靠谱的事情导致无疾而终,所以这些年来兄妹二人在用自己赚来的钱做自己的音乐,给孙燕姿梁静茹苏慧伦等天后级别歌手写过脍炙人口的哥哥陈忠义告诉我们,这些年他们一直在音乐上尝试不同的风格,想做出更多更好的东西来,所以直到《听见》这张专辑入围了金曲奖之后,他们才真正意义上有了一些被市场大众肯定的资格。而这份诚恳里,也听出了很多的无奈,陈忠义继续说道,当时与公司的理念上产生了一些不一样的地方,一些制作人可能为了市场保证而要求歌手和创作人们去做出一些偏商业元素的东西,而陈忠义无奈的对我们说:“我想你能懂我在说什么,一首歌怎么做才能叫做商业呢?它都没有一个具体的行业定律,怎么做呢?”不过妹妹陈绮萱也说,庆幸的是在很多独立音乐人像卢广仲陈绮贞他们也逐渐有了市场号召力,让所谓的独立音乐从小众变得更为大众的同时,也让许多辛苦创作的台湾音乐人看到了光亮。
当我们问及他们对大陆的音乐人的一些看法时,兄妹二人表示大陆的流行音乐风格更为广阔吧,也逐渐在往国际化方向在走,有一些有影响力的歌手也有自己的一些想法和概念在磨合,虽然可能再音乐品质上有一些层次不齐,但是总体来看也有很多很好听的歌在不断地被人熟知传唱。而提起大陆风靡的神曲时,兄妹二人都笑的合不拢嘴,对于他们来说,这真的是一种非常新颖的音乐品种,陈忠义觉得“不是说神曲不好,而是说它的存在是有层次的,首先是音乐类型上的层次,再来是视觉上的冲击,光看完音乐录影带我就已经被惊呆了。(妹妹此时在一旁说了一首《好乐DAY》)所以不管是不是神曲,它在某种层面上已经是一种新类型的艺术产品了。”
这些年来陈忠义一直在摸索学习新的音乐品种,去年跑去纽约他开始学习美国的电子音乐,而今年他也和李宇春开始合作新的歌曲,笔者略带疑惑的看了下陈忠义时,陈忠义逗趣的说:“你这眼神不对哦。”并解释道:“很多歌手非常有想法的,所以给他们做音乐非常的开心。”而对于被选秀歌手黄雅莉唱红了已名声大噪的《杀破狼》,兄妹两都觉得很开心,好像有好作品似乎是一件非常棒的事情。
在采访的最后,我们问及两人的感情私生活时,两人都默默的笑了,妹妹陈绮萱对我们说,目前两人都是空窗时期,希望有人来追他们。这也给了这对专注音乐的兄妹多了一层神秘感。从当晚的演出观众群来看,年龄层由18岁至47岁不同的群体,很多人从许多地方赶来看他们,在场外接受我们采访的一位从长春飞去的女歌迷更是抱着当晚必须和陈忠义表白的态度来的,或是玩笑或是出于他们的音乐在十五年来对许多人的影响已经跨过了很多层面对许多听者都有了别样的理解,笔者最后略带主观的看到了华语音乐的真正成长。